“那有啥委屈的?” 李恒哈哈大笑:“能讓那些人腦袋清醒一些,學生功德無量。” 李弘端著茶杯走了過來,笑道:“你小子不錯,回去好好養傷,傷好了就去宗人府接受傳承,宗室也該多一個新宗師了。” “嚯!” 李恒直接就跳起來了:“區區皮外傷有什么好養的?多謝陛下,俺去也!” 說罷。 抱了抱拳,直接就準備離開。 李銳把宗人令丟了過去:“接令牌!” “差點忘了!” 李恒小跑著回來,撿起令牌就又跑遠了。 李銳臉上帶著笑。 只是笑容很快又變得有些落寞。 李弘嘆了一口氣,坐到他旁邊:“李恭怎么樣了?” 李銳勉強笑了笑:“倒也還好,還沒到傳出去病危的程度,牧野留那賤人了一命,倒也幫他穩住了心緒。多謝陛下,能留寶寶這孽障多活了這么久,死得也有價值了一些。” 他久居京都,對兒子的關心的確不夠。 但也不至于一點關心都沒有。 在李寶寶十五歲左右,他就漸漸察覺到這對母子的不對勁了。 他也沒想到,這個近乎跟李恭從小一起長大的女子,居然藏得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