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放眼之前,南詔跟大乾還真沒有什么大仇,至少在南方諸國中并不突出。 這就很他娘的讓人迷惑。 那場災難,對白玉璣來說,既是狂風暴雨,也是一生的潮濕。 當然。 對自己也算是人生的轉折點。 獻髓救父,就在這時候的不久。 秦牧野覺得,秦開疆這老登就是克自己。 髓抽了給他。 又來京當質子。 萎了這么多年,全靠藥吊著命,結果他就來京都一次,而且還不來看望。 好不容易有了點交集,又想把自己的世子之位給弄了。 娶個媳婦兒吧,還被他留下這么深的陰影。 但凡沒有這么一層關系。 白玉璣現在肯定已經懷上了。 秦牧野也不知道能說什么,就坐在她旁邊,靜靜地陪著。 良久。 良久。 白玉璣情緒總算平靜了一些,她輕吐一口氣,聲音有些嘶啞:“牧野,若是有天我殺了他,你會恨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