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卿...” 二牛急忙開口,可不等他把話說完,蘇長卿便打斷道: “放心二牛哥,文林叔身為病人害怕一點是正常的。” “但長痛不如短痛,我來了!” 話音落下,在蘇文林和二牛驚恐的神色中,蘇長卿手中印決如殘影般隱現。 那印決玄奧難明,好似蘊含天地至理。 而在印決落下的瞬間,那插在蘇文林胸膛上的銀針,散發(fā)出瑩瑩的光芒,開始如陣法般快速排列交錯。 嗤! 一道光芒閃過,那些銀針全部消失不見,徹底印入蘇文林體內。 而此時在蘇長卿的眼中,眼前已經不在是蘇文林的軀體,而是一副...殘破的世界。 他手中印決翻飛,印入身軀的銀針開始極速穿梭。 那銀針勾連身體最深處的本源,如穿針引線一般,快速修補那被破壞的傷勢。 蘇長卿在蘇文林胸膛手指連點,眼神嚴肅認真,額頭汗水隱露。 這種針法對他的體力和精神都消耗很大,是個十分精密的活,受不得干擾。 而此時的蘇文林面色已經變了又變。 他體內不斷傳來劇痛,舊傷在最大程度的爆發(fā),甚至愈演愈烈。 可同時,一股神秘的力量,居然在牽引他的氣血本源,全力阻擋修復著那頑疾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