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清楚的很。 自己對秦牧野根本沒有男女之情。 之所以心會亂,無非就是三點原因。 一是被圖騰源炁鼓動起了野獸一般的無聊求偶欲望。 二是自己也想成為秦牧野那樣快意恩仇的人。 三是自己也想像白玉璣那般擁有一個愿為自己沖冠一怒的人。 欲望。 艷羨。 與嫉妒。 全都是一個帝姬,甚至一個單純的修煉者,不應該有的東西。 她很后悔,早知道就不煉化這縷圖騰源炁了,完全想把自己逼入魔道。 現在她只要一閑下來就會想。 反正白玉璣只是自己父皇想要利用的工具,只要她身份一公開,就注定與秦牧野和離。 若自己夠狠,甚至能提前促成這個結果,屆時提出要招秦牧野為駙馬,一方面與秦家徹底綁定,另一方面也能為另立秦明日為世子創造條件,皇帝和秦開疆肯定都會同意。 但她也清楚。 這根本不是自己需要的。 說獸欲也好,人之常情也罷,京中才俊自己能隨便挑,比秦牧野英俊的也不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