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歡。”林檎立即說,“在地鐵上可以做很多事。” “比如卸妝?”孟鏡年笑說。 “嗯。” “現在要卸嗎?”孟鏡年指一指她的背包。 “美瞳還沒摘,不方便卸。” 難怪她今天的眼睛看起來不大一樣,黑色的瞳仁里隱約泛著血色,被她盯住時,會覺得整個人無所遁形。 “你坐地鐵,會做什么事?”林檎問。 “這兩年主要是聽德語聽力。” “……看來確實很難。” 孟鏡年笑:“是啊。” 又坐了兩站,兩人站內換乘,上了另一條可直達學校的線路。 路程過半,林檎頻頻眨眼打呵欠。 孟鏡年往她臉上看去,“困了?” 林檎搖頭,“美瞳戴久了不舒服,容易缺氧打呵欠。” “剛剛換乘的時候,怎么不去洗手間摘了?” “不確定洗手間有沒有洗手液,不洗干凈摘可能會得結膜炎。” 孟鏡年驟然想到什么:“你拍攝完直接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