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鐲子通體血紅,是『秦廣憐』身上唯一的飾品。 是誰送的? 難道是秦廣憐認識自己之前,別的男人送的?以至于念念不忘,一直戴在了手上? 就連躺在血池中也不摘下? 胡潤生又有些吃醋了,想要問秦廣憐,但是這時候的秦廣憐已經閉上了眼睛,似是陷入了沉眠。 那就等秦廣憐本尊蘇醒再問吧,如果真是自己想的那樣,就讓秦廣憐把這個鐲子給砸了! 別的男人送的東西,怎么能戴在自己女人的身上? 對! 就是這樣。 哪怕秦廣憐是高高在上的地府第一殿殿主,那也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要求,她肯定會滿足的! 胡潤生剛想要笑,眼角余光卻發現陰隼和浮屠還在殿內。 臉色不由得頓時陰沉了下來。 “你們兩個,怎么還不出去?給我出去!我的女人,也是你們能看的嗎?!” 賊眉鼠眼的陰隼,陰陰的看了胡潤生一眼,轉身離開了。 但浮屠卻還如同一尊鐵塔般杵在那里,仿佛根本就聽不到胡潤生的話。 胡潤生勃然大怒:“大塊頭,你他媽耳朵聾了?” 大殿之中,沉寂了許久,才響起來一道低低的聲音:“我負責在這里,為殿主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