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兄此前多有冒犯,萬望恕罪。” 半道上。 謝瘋追上前來,真誠道歉,尷尬笑著撓撓頭,滿臉憨厚: “其實吧,我這人愛出風頭,最忌諱被人拆臺,所以才做出不理智的行為。” “你放心!為表歉意,我一定盡心盡力,助許兄完成這項任務。” “晚上時候,我會在永安酒樓置辦一場酒宴,專程給二位賠禮!” 謝瘋抱拳拱手,眼里滿是清澈純真,還極其巧妙的透露出幾分緊張情緒。 見此情形,涂飛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堂堂大宗師,哪怕放在帝京城,都稱得上有頭有臉。 此刻如此卑微道歉,表現得無比真摯。 “許哥,我看他心腸不壞,就是性格沖動冒失一些。”涂飛說道。 許知易舒展眉宇,粲然一笑: “賠禮就不必了,你能放下架子道歉,說明是個好人。” “都是男人,無需像女人那樣婆婆媽媽,一笑泯恩仇,就當是不打不相識吧。” “哈哈哈...” 二人相互拱手見禮。 言笑晏晏,氣氛頗為和睦。 這讓身后一群追上來準備看熱鬧的督察官,全都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