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們藏頭藏尾的跟蹤。”韓漁沒好氣地說,“還有你們弄得那些陷阱,讓我們幾個弟兄都受傷了。” 現在這種時候處理傷口可不容易。 于落雁壓下心底的不耐煩,說:“我們也是為了保全自己,請見諒。” 煩死了,要不是你們人多,老娘怎么可能跟你們這么好聲好氣地說話? 你們最好祈求不會落單。 她陰惻惻地盯著這些人。 霍拾安摁下滔滔不絕控訴對方的韓漁,神色隱藏在身后的夕霞之中。 他沉聲道:“你這里是否有一個獨行的人經過?” 于落雁看出他是頭領,仔細地打量他:“沒有,倒是有一伙神經病今天路過。” 呦,身段還不錯,不知道長得怎么樣。 看著眉眼應該差不到哪里去。 趙春說:“就是一個看起來特別普通,也不愛說話的人,可能騎著什么東西,真的沒有看到嗎?” 于落雁反問道:“普通?有多普通?有你普通嗎?” “你——”趙春梗住。 韓漁哈哈大笑:“好好好,這一點說的好。” 趙春追著他打,直到霍拾安將兩人全摁了下去,場面才消停下來。 “你確定沒有看到?”霍拾安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