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卻難以控制那些焦慮。 于是他開始更加努力地去給她布置驚喜,想方設法表現自己。 在發現聞笙仍然很享受和他的床笫之事后,他由衷地松了一口氣。 甚至他會陰暗地想,沒關系,反正她是喜歡他的身體的。 他現在倒是不擔心聞笙移情,就怕聞笙走了無情道,徹底對愛情失去興趣。 霍拾安想,這才是他不安的原因。 愛情在她那邊的份量太低了。 他最忮忌的是常念那些人。 自己哄了自己兩天,終于哄好后,霍拾安才有心情應下謝有的邀約,晚上八點去娛樂室打臺球。 他看了眼娛樂室漆黑的窗戶,有些疑惑。 娛樂室二十四小時都沒關過燈,停電了嗎? 等會兒跟聶無說一聲好了。 “霍哥,你快進來,這邊有光的。” 娛樂室的門開了一條縫,謝有向霍拾安勾勾手:“快來。” 霍拾安感到好笑,走過去說:“對眼睛不好……” 門緩緩打開,黑暗被逐個亮起的裝飾燈驅散。 眾人環繞的中央,她站在那里捧著一束花,笑著走到他面前,單膝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