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蘿捂著頭,再一次的暈厥,可這一次她暈厥前,卻輕聲的呢喃了一聲:“阿遠——” 她的聲音一直都在響。 嘴里念念有詞。 全部都是關于顧之遠的。 本有些瘋癲的容易,聽到后,他微微一怔,繼而低低的笑出聲。 他非常滿意的走到冰棺的面前:“哥……你聽到了嗎?她喊你的名字呢,你說……她是不是想起來了。” 容易越說越開心,聲音逐漸笑的有些燦爛。 哈哈哈——原來她還可以響起啊,期待了。 好啊,真是好啊。 太有趣了。 很快,外面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容易收斂起笑意,他出去后,冷冷問道:“出什么事了?” “裴勁帶人來了。” 容易不疾不徐的安排著,隨即他走了出去。 “青蘿在哪里?”裴勁陰森森的盯著容易。 卻見容易嘴角泛起笑意,他不慌不忙的瞅了一眼裴勁,道:“當然是在屬于她的地方,裴勁,黎青蘿是我哥的女人,你不該糾纏。” “顧之遠已經死了!” 這句話對容易而言是逆鱗,他不允許任何人侮辱他的哥哥。 裴勁和容易四目相對,今日兩人都沒想著安然無恙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