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噗嗤――咻――”自右下方斜著向上砍去的大劍輕而易舉地劈開了傭兵防身的鎖甲并且斬斷了好幾根的肋骨劃開了他的心臟,緊接著狠狠地砍在了那臟兮兮布滿胡茬的下巴上直接劈開了半張臉。
鮮血四濺,直接一擊當先偷襲他的那人就沒了性命――但這還沒完。
另一名持盾搭配單手斧,顯然是斯京風格的傭兵又從左側襲來,揮舞著手中的斧子就朝著他的側面沖去。
“呼嗚――”他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劍刃呼的一下以極大的角度又轉了回來,斯京風格的傭兵立馬將包邊木盾舉過了頭頂――但這并沒有什么作用,聲勢驚人的大劍以高舉過頭劈下的狠厲姿態直接將盾牌砸得木屑橫飛――鮮血四濺,綠牌傭兵頭蓋骨被整個擊碎,身子一軟就趴了下去。
瀕死的傭兵身體抽搐著,而后面的那名少年發出刺耳的尖叫從地上連滾帶爬地跑了起來,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這里。
“呼――嚓――”他把大劍插在了地上,面前余下的七名傭兵面面相視,然后在死亡和賞金之間猶豫了一會兒,又齊刷刷地撲了上來。
“錯誤的決定”他呼了口氣,然后矮下身體,并沒有把大劍拔出來,只是雙手緊握做足了準備。
‘一步’“踏――”“殺啊啊――”
‘兩步’“踏踏――”“死吧,瀆神者!”
‘三步’“踏踏踏――”“賞金是我的!”
時間的秒針好像被誰用手指刻意捏住了一樣每一秒都走得極為緩慢,臟兮兮的傭兵們猙獰的表情,咆哮時噴出的口水,跑動時甩開的汗滴都顯得清晰可見――而在這其中,他以靜制動,只是安靜地等待著時機的到來。
“嚓――咻――”
當先的第一劍是從地上低低掠過的斜撩,這種重量的大劍要從靜止狀態變成運動狀態需要相當的發力,因此他直接將力道加大在拔劍的同時將它轉化為第一記攻擊――
“啪擦――”斜著向上的劈斬破開了第一名傭兵的腹腔,沖擊力讓他吐了一口血帶著四散的內臟朝著后面倒了下去,而與此同時拿著大劍的男人單腳支地轉了一個身一腳踹飛了另一名傭兵同時借助之前的力道揮出了第二劍――一記極為狠厲的水平面斬擊。
“啪嚓――”
一劍梟首,而這還沒有結束,他就好像是在跳著帝國宮廷華麗的雙人舞一般從無頭傭兵的尸首旁邊又轉了一個身,將尸體推向另一名傭兵緊接著反手一劍朝著身后刺去。
“噗嗤――”準確地擊中胸腔的劍刃直接從傭兵臟兮兮皮衣的背部穿出了血紅色的劍尖,然后他立馬從對方身上抽劍但卻不去控制它而是任由整把大劍朝著前面撞去――正好推開了同伴無頭死尸的那名傭兵的胸口就這樣直挺挺地暴露在了大劍劍柄末端那厚重的金屬配重球上。
“砰咚――”沉重有如鈍器打擊的這一擊直接把下級傭兵的肋骨打得骨折而男人立馬換手握劍反轉劍刃斜著由上至下劈開了他的半張臉龐――而這個時候之前被踹開的傭兵和另一名傭兵幾乎并排跑了過來,他們直直朝著他的身后襲來但那竊喜自己可以得手的笑容還未完全綻放開來就凝固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