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在床上，我叫女人先去洗澡，然后點了不知道今晚吸的第幾根煙，直到嗓子冒出來火辣的感覺。

    我終于離開了酒店，也沒有去做那些事情。

    有些茫然地看著下起雨的城市，我冒著生病的風險再一次扎進雨夜里，最后來到了沿江路。

    ……

    雨停了，我看著滾滾翻涌的江水失了神，一邊想著自己剛有起色的事業，一邊想著一段快結束的感情。

    我買來了一些啤酒，又買了兩包煙，撕開煙盒的薄膜，再次點燃一根續命的煙。

    路燈透過煙霧折射在我臉上，我很疑惑，它為什么是暖色的？

    是因為不想在我本就孤獨的心里再增加一絲寒意？

    我不知道為什么生活過的這么糟糕，明明我真的很努力了，卻好像在做無用功；我想知道，夏清然說出那句我愛你的時候，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可有記得我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有沒有想念我們忘情的親吻，有沒有想到我們曾經差點走火的那個晚上。

    一切還有定數嗎？一切還有定數。

    我多希望她能給我一個解釋，哪怕牽強一點也好……

    天空又下起了雨，我點不了煙，只能將煙藏在衣袖里防止它被淋濕；撕開一罐啤酒，就著陰沉喝了起來，雨水的冰冷和酒后帶來的燥熱，簡直冰火兩重天。

    把自己喝到吐，吐了接著喝，喝完了接著買，如此反復，也不記得究竟喝了多少，吸了多少。

    這場雨下得斷斷續續的，始終沒得個明了；最終，我拖著疲倦不堪的身體回到自己家中，脫去早已濕透的衣服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沒過多久，老余和老媽便把我從噩夢中拖醒，老媽將手機一把甩在我臉上：“給我好好看！別跟我說這個人不是你，你媽還沒有到眼瞎的地步。”

    在他們的莫名其妙中，我拿過了手機看了看，抖音里正放著一條我和顏藝在北京拍合照的視頻，視頻點贊量高達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