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信?” “不信算了!”我悶聲道,“再說了,情人合約結(jié)束后,我倆也就沒關(guān)系了,我跟誰在一起也都不算對不起你?!?br/> 這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萬一他因?yàn)檫@句話,一直不解除我跟他的情人關(guān)系怎么辦? 哎! 光只顧著氣,說話都沒經(jīng)過大腦。 賀知州狹長的眸子已經(jīng)緩緩瞇起,透著危險的冷光。 我連忙推開車門,道:“我去打車,就不礙你的眼了。” 他這回倒是沒拉我,只是沖我幽幽地笑。 那笑就好像在說:你覺得你逃得掉么? 如同一個主宰一切的惡魔,輕蔑地看著自己手掌中的獵物。 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快步走到路邊打車。 直到我上了出租車,賀知州的車子才離開。 我微微舒了口氣,心說這男人真特么可怕! “小姐,去哪?” 去哪? 回家么? 可賀知州現(xiàn)在心情明顯不佳,萬一他也回去了,那我回去不正是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