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賀知州打來的,我依舊沒接。 手機鈴聲停止后,他緊接著發(fā)了條短信過來:買到藥就趕緊回來! 我自嘲地扯了扯唇。 他真是著急他的白月光啊。 我沒有跟他說車子打不開的事。 說了也沒用,他只怕會覺得是我故意弄壞了車鑰匙。 我將羽絨服的帽子拉起來蓋在頭上。 可還是冷,那寒風無孔不入。 我抱著自己的手臂,往街道邊走,準備去打個車。 可這個點,私家車都少,何況是出租車。 在路邊等了幾分鐘,車子沒等到,賀知州的電話又打來了。 瞧啊,他多著急。 急的不是我,而是他白月光的止疼藥。 我閉了閉眸,按了接聽。 他隱忍怒氣的聲音瞬間在電話那端響起:“舍得接電話了?” 我默了幾秒,淡淡問:“什么事?” “買個藥要這么久?趕緊買完給我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