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神經病的經紀人，都看出不是撒歡的時候了。

    送他出休息室上臺之際，壓低聲音囑咐道：“不要聽那狗日的瞎指揮，表演的時候千萬別撒歡，收著點把歌唱好就行！”

    “否則咱要是在海外丟人，國內的粉絲也會大失所望，會掉咖位的！”

    “沒必要為了海外的一點可有可無受眾，丟掉咱們國內偌大的基本盤，千萬收著點兒……”

    這算是把話說透了。

    華娛圈藝人開拓海外市場。

    其實更多的是一種虛榮心作祟。

    打開海外市場的時候，國內也能跟著抬咖。

    真要說賺錢，還得是內娛！

    賺的更多，還更輕松！

    誰要是為了海外市場，丟掉國內的基本盤，那才是傻狗！

    于是，神經病上了臺之后，在企鵝經理懵逼的目光中，老老實實表演了一首專輯主打歌。

    認真唱歌的情況下，唱的是還算不錯，歌曲也不算差。

    但……

    毫無亮點。

    就是個唱歌不錯的家伙，唱了首不錯的歌！

    一切都只是不錯，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