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小小的嘗試，就看你夠不夠膽跟我一試了。”

    “都要死了，還怕什么？”人影笑道。

    “你還能存在多久？”

    “3分21秒。”

    “那么，開始吧。”沈夜說。

    “怎么做？”

    “你先自我了斷——就是此刻，就在這里。”

    “……你確定？”

    “非常確定。”

    沈夜伸手指了指頭頂。

    一個詞條浮現(xiàn)在他的頭上，并且在他的意志下，展露出詳細(xì)的信息。

    人影看了一遍，沉默著，點點頭。

    “聞所未聞。”

    “……但總比毫無希望來的要好。”

    它抬起手，一下子擊穿了自己的胸膛。

    嘩啦——

    人影如同光之鏡面，寸寸裂開，散落滿地。

    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