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新博一頭霧水:“沒有吧。” 任戟風皺眉,沒有說話。 進去了包廂,姚新博喝了口茶,說道:“該說不說,郁默勛還真挺厲害,如果那兩個項目真的做成了,他要身價飛漲啊。” 季傾越淡淡道:“他自小就聰明,跟的老師還是南致知,他學的內容,正好撞上時代風口,他能力又出眾,會有所成就是順理成章的事。” 說到這里,他看了任戟風一眼:“聽新博說你之前也對郁默勛身邊的女生有好感,但很快就移情其他人。你移情就移情,怎么還討厭起人家來了?是她做什么不好的事嗎?” 剛才任戟風連正眼看一下容辭都不愿意。 他的不喜表現得這么明顯,他想忽略都難。 當初被容辭的臉和氣質驚艷一事,任戟風現在聽不得別人提起。 他覺得反感。 他皺眉,說道:“可以不提她嗎?點菜。” 季傾越聞言,聳聳肩,移開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