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別亂猜!” 都說女人愛胡思亂想,疑心重。 我看這男人更甚! 賀知州冷哼了一聲,沒再說話,只是靠在窗邊抽煙,那渾身,又散發著那種生人勿近的戾氣。 我到現在依舊想不通。 這樣腹黑狠戾的人,他以前是咋能裝得那么溫順賢良的。 嘖,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直到賀知州出門了,我才徹底松了口氣,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 那男人現在陰晴不定的,真的蠻難得伺候。 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能停止對我的報復,一腳把我給踹了。 一眨眼就到了傍晚。 家里的傭人已經開始準備晚飯了。 王媽盯著我欲言又止的。 我忍不住問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她拉著我,苦口婆心地勸我要多哄哄賀知州,還說下午看賀知州臉色陰沉地出去,擔心我回頭又被賀知州懲罰。 她說:“男人都是要哄的,把先生哄好了,小姐您的日子才好過啊,畢竟您以前對先生干的那都不是人事。” 我一囧。 我以前對賀知州真的有那么差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