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驟然一抽,泛起一抹無法忽視的澀痛。 我僵硬地朝他笑了笑:“是,是么?” 賀知州黑沉的眼眸死死地盯著我的臉上。 半晌,他冷笑著,一步步退開,緊接著,轉身朝外面走去。 那高大的背影,帶著生人勿近的戾氣。 賀知州在的時候,碩大的辦公室里鴉雀無聲,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賀知州一走,場面瞬間沸騰起來。 “發生了什么事?剛剛賀總好像很生氣。” “你沒看見嗎?是那個女人惹惱了賀總,真的是,以前狗眼看人低,現在自己家破產了,就這樣死皮賴臉地來糾纏咱們賀總。” “就是,她是怎么有臉來的。” “你還不知道吧,最不要臉的就是她,之前她也來了一次,穿得可暴露了,估摸著是來勾引咱們賀總的,不過很快就被咱們賀總給轟出來了。” “啊,還有這事啊,嘖嘖,看不出來啊,她居然那么不要臉。” 嘲諷和辱罵聲鋪天蓋地。 我面無表情地聽著,心里沒有什么起伏。 可一顆心,卻還在因為賀知州剛才的那句話而泛著難忍的澀痛。 一個暖床的玩物…… 真的,這幾個簡單的字眼,從他嘴里說出來,儼然構成了一把能刺穿人心臟的利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