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沒一個人搭理我。 也是,這個公司所有人都知道我和賀知州的關系,都知道賀知州厭惡我。 想要他們對我的態度好,那就得讓賀知州對我好。 不過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最后我獨自艱難地把那桌子連搬帶拖地弄到了電梯口。 正好電梯門開了,我正要把桌子往里面弄,整個人卻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