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躲到偏遠的地方去生寶寶,那三十萬也足夠我頂好一陣子了。 正盤算著,賀知州忽然壞壞地在我的脖頸上咬了一口。 我驚叫了一聲,吃痛地看著他。 這男人真的是屬狗的,這么喜歡咬人。 賀知州瞇著他那雙黑沉的眸子,沖我冷冷地問:“這種時候還能走神?在想誰?賀亦辰?” 我:…… 看來我跟賀亦辰早前的那點事,他要記恨一輩子的。 “既然總想著他,昨天讓你自己選的時候,你怎么不跟他走? 呵,唐安然,我告訴你,就算你再喜歡他,你這輩子也只能待在我身旁。 想跟他雙宿雙飛啊,除非……我死。” 最后兩個字,他說得咬牙切齒,那臉色說變就變。 眼里的欲.望也慢慢變成了一抹戾氣。 我無語死了。 這男人真是陰晴不定啊,而且想象力豐富到令人瞠目結舌。 他發起脾氣來,向來是逮著我出氣。 我討好地抓了抓他的手臂,低聲說:“你別胡思亂想,我剛剛是在想,你說的十萬月薪是不是真的。” 賀知州微微怔了怔,緊接著一雙黑眸直勾勾地盯著我。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