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著唇,沒說話。 傳言不是空穴來風。 他們都這樣傳,那可能,賀知州在公司里對顧青青是真的體貼入微。 再想想那男人對我的態度,我的心里又是一澀,泛起難言的酸楚。 小張似是想起什么,忙看了我一眼,詫詫地笑道:“對,對不起啊,我忘了你以前是賀總的前妻來著。 我剛才說的話,你也別當真,我那也都是聽說的,聽說的哈。” 小張說完,詫詫地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去做報表去了。 我垂眸自嘲地扯了扯唇。 難過個什么勁啊,我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賀知州喜歡顧青青,有什么好失落的。 我回到工位上,準備找點事做。 但腦海里又不自覺地浮起賀知州剛剛痛苦的模樣。 那男人沒事吧? 之前在工地上,他們就說大老板常常犯胃病,而工地大老板就是他。 所以,他該不會真的有胃病吧? 可不對啊,結婚那三年,他可從來都沒有胃痛過。 這才跟我離婚多久,他怎么就得胃病了?那胃病是什么時候得的? 想起他剛剛痛苦不堪的模樣,我不自覺地摳了摳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