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了扯唇,心里閃過一抹諷刺。 所以,每次賀知州棄我而去,其實并不是因為賀知州更在意顧青青,而是顧青青用自身的病在向他裝可憐? 我深吸了口氣,抬眸看著潔白的天花板,心里堵得有些難受。 不知過了多久,急診室的門終于開了。 我連忙湊過去。 賀知州已經被推出來了,臉色依舊白得嚇人。 我惶恐地看向醫生:“他……他怎么了?” 醫生摘下口罩:“他是胃病犯了,我們從他的血液里查到了很濃的酒精度,他胃病那么嚴重,怎么還能酗酒,他這是不想要命了?” 我下意識看了賀知州一眼,忙問:“現在怎么樣了?” “已經給他采取了相應的治療,這兩天還得住院觀察。” 我點點頭,跟著賀知州去了病房。 安頓好后,我又跑去給他辦理住院手續,還去窗口拿了藥。 醫生開了很多藥,囑咐我,等他醒來就喂給他吃。 回病房的時候,我順便打了點熱水。 剛回到病房,我就發現那男人已經醒了,正靠在床頭,望著窗外發呆。 見我回來,他表情怔了一下,隨即扯了下唇:“你還沒走啊。” “我走了,誰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