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光溜溜的,所以,昨晚我跟賀知州發生了什么?到底做了沒啊? 如果真的做了,那我這第三個孩子豈不是又有希望了。 我拉起被子,瞅了瞅自己的身上。 越瞅,心里越是失望。 我渾身上下根本就沒有一點痕跡,那個地方也沒有半點難受。 所以,昨晚我跟賀知州應該是什么也沒發生。 我靠在床頭上,無聲地嘆了口氣。 昨晚那么好的機會,我怎么就沒把握住呢? 還有那賀知州。 他以前不是老想著那種事么?看見我就想睡我么? 怎么昨晚他又正人君子起來了? 好生無語。 該正人君子的時候,他就跟個流氓似的,在哪都能萌生晴欲。 不該正人君子的時候,他又正經得跟什么一樣。 都把我剝干凈了,他竟然什么也沒有對我做。 他這回正人君子得都有點不像他賀知州了。 我床上唉聲嘆氣了半晌,我從床上緩緩地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