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州狠狠地蹙眉,委屈地看向我。 我摸摸鼻子,幾步走到餐桌前,沖正盛湯的陸長澤道:“你住在這,丹丹怎么辦?” “是哦!”陸長澤喝了口湯,說,“那把丹丹也叫來?我們四個人還能湊一桌麻將哩。” 我無語地撫額。 不用看,我都能感覺到賀知州周身泛起的陰沉氣了。 我都有點懷疑,這陸長澤是不是故意氣賀知州的啊。 不一會,賀知州就坐了過來,他沖陸長澤涼涼地問:“湯好喝么?” “包好喝的呀,咱就說,可以懷疑你任何方面,唯獨不能質疑你的廚藝。” “嗯,好喝就多喝點。” 賀知州說著,又給他夾了些菜,說,“喜歡吃也多吃點。” 咝! 陸長澤縮著脖子,有點害怕地瞅著他。 別說陸長澤了。 賀知州忽然這么體貼,還主動給人夾菜,搞得我都有點不習慣了。 我拿起筷子,默默地吃了口菜。 見賀知州半晌沒動筷,我忍不住拉了拉他的手:“你也吃啊。” 一上午,我跟他都沒吃東西,我都餓到前胸貼后背了,他難道就不餓么? 然而賀知州還真沖我搖了搖頭:“我不餓,你們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