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替嫁(八)

          “阿聲。”慕瑤蹙眉,“你要是閑得很,就去練練術法,別在我跟前晃蕩。”

          “阿姐別生氣。”他放軟了語氣,“我只是擔心,萬一柳拂衣他……”

          “拂衣不是那樣的人。”慕瑤淡淡地打斷,她眼里澄澄明明,一絲懷疑也沒有。

          他就是討厭阿姐對那個人這樣的信任。

          風吹起他柔軟的額發,吹來蝴蝶般翩飛的一抹黃,慕聲伸手一抓,是一片殘缺的黃紙,上面的殷紅字符只能看見個角,辨不清是什么字。

          他的神色猛然變了,這是柳拂衣的符紙。

          那紅色的不是丹砂,而是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