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明赫的手指在她下巴上輕輕摩挲，動(dòng)作看似溫柔，卻帶著幾分不容忽視的壓迫感。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試探：“有些事，朕要問清楚。”

    沈毓靈蹙了蹙眉，心中隱隱不安，卻依舊強(qiáng)作鎮(zhèn)定：“你想問什么？”

    權(quán)明赫的目光如刀般銳利，直直刺入她的眼底：“你接近封墨珩，是為了殺柳靜儀，對嗎？”

    沈毓靈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卻很快被她壓下。

    她偏過頭，試圖掙脫他的手，聲音中帶著幾分賭氣：“你既然都知道，還問我做什么？”

    權(quán)明赫的手指微微用力，她的下巴頓時(shí)泛起一抹紅痕。

    聲音冷了幾分，帶著不容回避的質(zhì)問：“你對柳靜儀的仇恨，是從嫁入郡王府之前就有了，是嗎？”

    這只是他的猜測，但若僅僅是因?yàn)榭ね醺锪o儀的所作所為，還不足以讓她為了殺柳靜儀，不惜再次與封墨珩接觸。

    沈毓靈沉默片刻，終是緩緩?fù)鲁鲆粋€(gè)字：“是。”

    她的聲音輕如蚊吶，卻字字清晰。

    權(quán)明赫的眸色一暗。

    秋千輕輕搖晃，兩人的身影在暮色中交織，仿佛一幅靜謐卻暗流涌動(dòng)的畫卷。

    頓了頓，他聲音低沉卻又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顫抖，問道：“你接近朕，踏入后宮的門，為的也是殺柳詩函，是嗎？”

    沈毓靈對上他的目光，沒有絲毫閃躲，神色坦然，毫不猶豫地吐出一個(gè)字：“是。”

    權(quán)明赫既然這樣發(fā)問，必定是已將所有的線索串聯(lián)，對事情的來龍去脈有了自已的判斷。

    再想隱瞞，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