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徐長安在鎮上購買了一匹烈馬,半個時辰就到了丁家洼子。丁家洼子最偏僻的西北角有一處人家。院落破舊,房屋破落!破落的院子里卻打掃的干干凈凈,一名老婦人正坐在板凳上,用力的將一枚鋼針從鞋底上抽出來。“老人家!”徐長安走入院子輕聲問道:“這是丁巳辰的家嗎?”丁巳辰,是丁蘭的父親。那老婦人抬起頭。金符空間里面的丁蘭嗚嗚的哭了起來:“這是我母親……我母親啊……”三十多年了,凡人變老再也正常不過。“是啊……”老人把正在納的鞋底放在針線筐子里,然后駝著背站了起來:“我們家當家的,已經去了六年了,您有什么事呢?”“您這年紀輕輕的,怎么就一頭白頭發啊,天哪……”老人念念叨叨看著徐長安的白頭發。徐長安道:“我是您女兒,丁蘭的朋友……你還記得丁蘭嗎?”轟……老人身子一抖,然后站直了。她的女兒。當然記得,誰能忘記自己的女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