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滄浪郡回到趙國,他的內(nèi)心充滿了期待。他想念母親,想念家人,想念邯鄲,想念趙國。可是來了之后,又無比的絕望。這個家里,到處都是絕望的味道。“走吧!”趙牧也從院里走出來,道:“二弟,一起去給父親上炷香吧!”“是!”兄弟二人來到馬服君趙奢的牌位前,點燃了香燭,又跪地叩首。一番祭拜之后,趙牧拍了拍趙括的肩膀:“我知道這些年你在外面漂泊不容易,我也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人,以后,老趙家的門楣就由你來支撐了!”“哥!”趙括沒有理會趙牧的恭維,而是道:“我跟母親說的都是真的!”“我這一去,很可能回不來!”“啊?”趙牧道:“這……當如何是好?”趙括道:“我若不死,秦軍從戰(zhàn)場上休想占到一絲便宜!”“我或許無法打敗秦軍,可秦軍也休想踏足趙國一步!”“可……我若是死了,那趙國就危險了!”“趙國危,則趙家危,到時候株連三族,尸骨如山,血流成河!”趙括說的淡然,可是這話聽在旁邊趙牧的耳朵里,就不一樣了。趙括只有一個人。可他趙牧如今已經(jīng)是一個大家庭了,他有妻兒,有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