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安……你……你……你敢打本宮?” 北極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徐長安。 她都被打懵了。 “你錯了!”徐長安盤膝坐在蒲團上,道:“不是我要打你,是你弟子姜媗,她讓我打你!” “我這兩巴掌,是替她打的!” “不可能!”北極一臉憤怒,道:“本宮如此愛護她,她怎么可能打本宮?” “呵呵……”徐長安的嘴角浮現出一絲輕蔑的笑容,道:“為什么打你,你心里應該比誰都清楚,何須問我?” 北極一愣,旋即道:“她……她都跟你說了?” “沒說!”徐長安搖搖頭,道:“姜媗什么都沒說!” 北極道:“我不信!” 她和姜媗的事情,是個隱秘,只有她和姜媗二人知道,別的人不可能知道。 如果姜媗不說,那徐長安怎么可能知道? 徐長安道:“是我和她讀心論道之時,看到了一些情形!” “什么?”北極當即身子一顫:“你……你和她,居然……讀心論道?” “你們……你們兩個……” “我懂了……我懂了……” 北極就像是被什么抽空了身體一樣,一身的萎靡。 她自然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