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雜貨鋪，蘇云喊了一聲：“老板，來客人了！”

    楊老板出來了，但是臉上卻裹著布條，看不到臉。

    蘇云好奇：“這是咋了？”

    楊老板笑道：“沒咋，臉上起了一些疹子，沒臉見人了。”

    但是他說話的實話，云尾卻直勾勾盯著他。

    他不敢和云尾的眼神觸碰，低著頭，就像是害羞了一樣。

    蘇云道：“楊老板？你還會害羞？”

    楊老板低著頭，沒說話。

    “咋還不說話了？”

    楊老板咳嗽了幾聲，嗓子變得有點尖尖的，道：“嗓子里面也起了疹子，又癢又疼，說話都不好說了。”

    云尾道：“老板，你就應該用你之前的聲音說話，我喜歡你之前的聲音。”

    楊老板尖著聲音道：“其實這才是我真正的聲音呀，剛剛嗓子又疼又癢，說話的聲音都變了。”

    云尾嘆了口氣：“楊老板，你為什么要躲著我？”

    楊老板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殺了宗門所有高層，殺了所有認識你的人，但是沒有殺我，為宗門留了一點希望，當年我才五歲，你的聲音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她看著相當依戀這個聲音。

    楊老板道：“我只是一個老實本分的生意人，你跟我說這些，這不是在羞辱我嗎？我這么老實，從來不殺人的。”

    云尾坐在一邊，有些不悅道：“你打算裝到什么時候？這些年你的通緝令上沒有畫像，也沒有人知道你的聲音，我明明知道一切，但是卻從來不說，你還覺得我會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