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里，要是還看不出問題，那大家真是蠢了。

    ……

    很多事情知道了結果，反推一下就能看出更多的東西。

    假設，黎總和曹公子一開始就是一伙的，那么一切都好像變得順理成章了。

    真正的絕戶計。

    所有國際同行都成為了幫助X原液打開全球高、中、低端市場的推手。

    并且這些同行不遺余力的推廣X原液，最后都是幫奇跡美妝做了嫁衣。

    奇跡美妝這一招，直接讓一個一年前還不出名的國內化妝品品牌，成為全球唯一的霸主。

    誰掌握了原液，誰就是霸主。

    誰掌握了原液，誰就有話語權。

    ……

    這一夜。

    曹誠所收獲的負面情緒，是有史以來最多的。

    比之前推出農場游戲還要多。

    可見引發的效果有多么驚人。

    負面情緒占一大半。

    幾乎都是暴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