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商議對策
姜玉郎對二人剛才對話里提及的那個女人好奇極了,以往只聽文叔說起有個師弟,可從沒聽過還有個師妹呢,他心里琢磨著,文叔肯定是在刻意回避著什么事兒。
姜玉郎很是機(jī)靈,心里明白此刻正是詢問的絕佳時機(jī),要是錯過了,怕是再難有機(jī)會知曉其中緣由了。
于是,他趕忙趁機(jī)向剛認(rèn)的師叔問道:“那個,我是不是還有個師姑呀?您能講講嗎?”
吳蝶衣一聽這話,瞬間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又回到了那怨婦狀態(tài),沒好氣地說道:“還提那個死賤人干什么!”
文叔頓時皺起了眉頭,臉色一沉,大聲呵斥道:“別張口一個賤人,閉口一個賤人的,那是我們的師妹!你說話就不能尊重點兒嗎?”那語氣里滿是不悅,顯然對師弟這般口無遮攔很是不滿。
“呦呦,看這護(hù)的快的。不知道的以為野狗護(hù)食呢?”吳蝶衣陰陽怪氣地回了這么一句,雖是從一個男人嘴里說出來,可那話語里的醋意卻都快溢出來了,任誰都能聽出他心里那股子酸勁兒。
說完這話沒過一會兒,姜玉郎的這位蝶衣師叔臉上就像變戲法似的,又換上了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模樣,那神情看著還有些神神叨叨的,眼睛里透著一股別樣的光亮,慢悠悠地說道:“不過呀,你師父當(dāng)年也是單相思呢,人家最后可不照樣沒跟他嘛,哈哈!”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發(fā)出幾聲怪笑,那笑聲在屋里回蕩著,讓人聽著挺不舒服的。緊接著,他又湊近了些,壓低聲音,故作神秘地說道:“我再告訴你個秘密吧,你瞅瞅,看到你師父手里那念珠沒有?知道他為啥老不撒手嗎?那可是那個賤人送給他的禮物呢!”那語氣里仿佛藏著一種想要看笑話的心思,就盼著能借此刺激到文叔似的。
聽聞吳蝶衣這番話,文叔下意識地就把手里的念珠緊緊握住了,仿佛下一秒就會有人來搶似的,緊接著趕忙把手收了回去,藏到了衣袖之中,臉上滿是無奈之色,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真是不可理喻!”話語里透著對師弟這般行為的厭煩與無奈,可又拿他沒辦法。
這時,吳蝶衣見好就收,臉上立馬換了副神情,堆滿了笑容,趕忙湊上前去,語氣變得熱絡(luò)起來,說道:“師哥,咱歇會兒,別打這嘴皮仗了,讓小輩兒看著笑話可不好。你快給我講講,到底是遇到啥厲害東西了,連你都要借那靈霄八卦圣鏡,咱師兄弟城南城北的住著,豈能容它這般囂張跋扈,你放心,我肯定得幫你把它給滅了!”那模樣,就好像剛剛的不愉快壓根沒發(fā)生過一樣,一心只想著弄清楚文叔遇到的麻煩事兒。
文叔聽他這么一說,也覺得此刻不是計較那些的時候,便沉下心來,把前兩天自己經(jīng)歷的那些事兒簡單地講了講,從最初察覺到的一些異樣跡象,到后來遭遇的種種詭異情況,從氣球鬼到麻將館,一樁樁,一件件,條理清晰地敘述了一遍。
吳蝶衣一改那放蕩不羈的樣子,在一旁聽得很是認(rèn)真,時而皺眉,時而點頭,待文叔講完,兩人一番梳理分析后,最終確認(rèn),最近在這兒鬧妖的就是那雌雄雙煞,這一點是確鑿無疑沒跑了的。當(dāng)下,屋里的氣氛也變得凝重起來,畢竟這雌雄雙煞可不是好對付的主兒。
吳蝶衣的神色也變得愈加凝重,只見他說道:“看來這雌雄雙煞是破了境了,他倆現(xiàn)在可不單單是厲鬼那么簡單了,還記得當(dāng)年出現(xiàn)過的鬼王嗎,不就是有這樣的本事嗎,一點點吸納游魂的精氣,誰都奈何不了,最后驚動了酆都方面,下面派了十大鬼差其中三位才聯(lián)手把它收到那無相地獄里去了。咱們可不能讓這事兒在咱們的地頭上發(fā)生啊,否則怕是咱哥倆也要受牽連。咱得好好合計合計才行。”
文叔聽了,深表贊同,畢竟現(xiàn)在他們在明處,敵人在暗處,都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也不敢保證那雌雄雙煞什么時候就搞偷襲了,這種被惦記著卻又防不勝防的感覺,讓文叔著實覺得頭疼不已。
就在這時候,蝶衣師叔像是想到了什么主意,慢悠悠地說道:“我倒是有個辦法,只是……”
文叔見這曾經(jīng)的吳玄清,如今的吳蝶衣這般磨磨蹭蹭的,不耐煩地說道:“墨跡啥呢,有屁就放!”
“算啦,算啦,你肯定舍不得?!眳堑聟s反而賣起了關(guān)子,那副模樣別提多氣人了。
文叔氣道:“你別惡心我啊,小心我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