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余華眉頭一皺,旋即又笑著問:“自從你父親這一輩起,除了四叔,其他人都不再涉足古墓之事,為什么偏偏你想下墓,難道不是為了這兩樣東西?” 我摸著鼻子,苦笑著說:“剛才不是都跟您說了嘛,我們也是走投無路,外出收古董時偶然發現了一座古墓。 您要是說我們是有目的去的,那可真是冤枉了。這次能帶些東西回來純屬運氣,而且這些都已經賣給您了,我們也沒打算再繼續干這行。” 盡管如此,金余華仍對我心存疑慮,反復試探。 直到他意識到我對血經書一無所知,才無奈地嘆了口氣,覺得若我和趙大寶都沒有得到它,那可能是在洛音或阿其手中,或者仍在那座古墓里。 在這連番追問下,我感到有些不快,覺得自己像被審問的犯人。于是,我站起身來說:“謝謝金爺款待,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告辭了。 這段時間離家已久,家里人都很擔心我。”金余華見狀,笑瞇瞇地說:“我只是隨便問問,既然你和血經書無關那是最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