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趙大寶聲音有點顫，又像是不敢相信，又像是怕空歡喜一場。

    黃海華沒搭理他，手腳并用，在那幾塊石頭上又摸又敲，像在給石頭號脈。

    “一，三，五，七……九？”黃海華嘴里嘟囔著，像念咒語，又像自言自語。

    “啥玩意兒？九個？”趙大寶一聽，眼睛瞪得更大了，“這么多？這得挪到猴年馬月去？”

    “別打岔！”我朝趙大寶吼了一嗓子。這孫子，都啥時候了，還在這兒貧嘴。

    黃海華額頭上汗珠子都下來了，一顆顆的，跟黃豆粒似的。他深吸一口氣，像是下了決心，伸手去推第一塊石頭。

    石頭紋絲不動。

    “嘿！”黃海華憋足了勁兒，臉都漲紅了，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石頭還是不動。

    “我來！”林隊看不下去了，走過去，一把推開黃海華，自己上手。

    “咔……咔……”

    石頭動了，發出沉悶的摩擦聲，像是老舊的門軸轉動，聽得人牙根發酸。

    林隊到底是當兵的，力氣大，硬生生把石頭推開了一點點。

    “有戲！”我眼睛一亮，看到了希望。

    “大家伙兒一起上！幫林隊一把！”我喊道。

    幾個人一擁而上，推石頭的推石頭，拽繩子的拽繩子，都使出了吃奶的勁兒。

    “一，二，三，推！”

    “咔嚓……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