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月這才消停下來。 飯后,祝明月盤腿坐在沙發前擺弄那束花,賀州走過去從后面抱著她,下巴擱在祝明月頸窩里,一低頭就看到她小心翼翼擺弄花束的動作。 “也不知道阿司匹林管不管用,花要是枯了可怎么辦呀?” “枯了就再給你買一束。” “真的?” “嗯。” 賀州湊在祝明月頸間聞了聞: “你用的什么沐浴露?還挺好聞的。” 祝明月被他的鼻息癢到,微微側頭躲避了一下,很是疑惑: “咱倆用的同一個沐浴露吧?” 賀州不信:“聞起來不太一樣,你的更好聞。” 他抬手想要摸摸祝明月的臉,祝明月正好一側頭,卻沒完全避開他的動作。 賀州指尖劃過祝明月的臉頰,那一瞬間柔軟細膩的觸感像電流一樣擊中了賀州的心。 誰都沒有說話,但祝明月敏銳察覺到空氣里有什么改變了。 “我……我去給花倒點水。” “嗯?不許去。” 祝明月還沒站起來就被賀州雙手圈著腰禁錮在了懷里,沙發和茶幾中間的環境狹小又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