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聳肩，“不然呢？今天可是你過生日，當然是給你買衣服了。”

    寧染忙搖頭，“不要，我不要，我不缺衣服穿的。”

    陳洛點了下寧染挺翹的鼻尖，“你一年到頭來就那幾套衣服，穿破了也舍不得扔，打補丁的衣服都有好幾件，這叫不缺衣服穿？”

    “打補丁的衣服怎么了？又不是不能穿……”

    寧染越說，越?jīng)]底氣。

    陳洛有些好奇，湊到女孩耳邊，“問你件事，希望你如實回答，行嗎？”

    脖間吹來的熱氣，讓寧染面頰發(fā)燙，“什么事？”

    “你媽平時那么關心你，按理說，她不應該不舍得給你買新衣服穿才對，可我卻沒見過你穿過新衣服，甚至連過年的時候，都沒見你穿新衣服。”

    說完，陳洛又補充了一句，“你媽…真有這么小氣？”

    自從上高中起，他就沒見過寧染穿新衣服，這種事怎么想怎么奇怪。

    “不是的，不是這樣。”

    寧染連忙否認，“我媽一點也不小氣。”

    陳洛更加不解，“那為什么……”

    “我和我媽達成了一個約定。”

    “什么約定？”

    “我的成績一直保持在年級第一，她就把買新衣服的錢給我，由我自行分配，一年到頭來，媽媽差不多要給我七八次錢，每次三百。”

    寧染腦袋垂的更低，聲音也逐漸小了下去，“這些錢…都被我存起來了。”

    陳洛心臟驟停了一瞬，這一刻，他心中的疑團終于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