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淺淡淡道:“沒有。” 畢竟對方是他母親,不能老讓他夾在中間為難。 她突然想起針灸的事情,那天說要幫他針灸卻被他打岔給忘了。 這幾天也因為各種事耽擱了。 于是她去拿出針灸的用具,拍拍床對薛云凱說道:“你暫時別看書了,過來躺著吧。” 薛云凱怔了怔,他撓撓頭,“真的要來嗎?” 寧淺挑眉,“怎么,你不相信我?” 薛云凱故意說道:“你不是要跟我離婚嗎,現(xiàn)在還想著給我針灸,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聽了這話寧淺白他一眼,“你不是不離嗎,我反正無所謂。” 現(xiàn)在想他們離婚的是薛云凱母親,若她真的哪天來個以死相逼,估計他們這婚不離也不可能。 薛云凱對她再不錯,也不可能不顧他母親的死活吧。 “你無所謂?”薛云凱聽著很不舒服。 自己在這丫頭心里只是可有可無? 他淡淡道:“我其實也無所謂。但畢竟我家族里就沒有離婚的先例,所以我肯定是不會離婚的。” 寧淺:“……” 什么亂七八糟的,你直接說不是因為喜歡我才不離,是因為要面子才不離就得了唄。 寧淺心里莫名不舒服:不喜歡那晚還對我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