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此消彼長，他倆擺出這模樣，反而讓江顏覺得他們心里有鬼。

    江顏想了想，抱著手里的盆子朝他們走去。

    廖斌和張凡繞了一條小道，二人走得很快，沒有交流，忽然，前面傳來一聲吆喝，給他們結結實實嚇了一跳。

    抬起頭就瞧見江顏站在花壇上面，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

    “喲！”江顏揚眉，“你倆是不是做了啥虧心事啊？”

    她隨口說的這句話，沒有任何試探意味，卻見廖斌和張凡的面皮同時一白。

    江顏一頓：“不會吧，你倆真的缺了大德？”

    “干你屁事！”廖斌忽然兇神惡煞，“死八婆，滾蛋！”

    江顏道：“現在的知識分子真不值錢，看看你這素質！”

    “不滾我打死你！”廖斌揚起手里的盆子。

    旁邊恰好有其他人路過，見狀停下腳步：“廖斌，你干什么！”

    “你怎么能對女同志說這樣的話！”

    “廖斌，你糞坑還沒掏夠呢？”

    “你今天要是真的敢對江顏動手，我們就報告給指導員了！”

    廖斌面色訕訕，冷冷地瞪了江顏一眼，對張凡道：“我們走！”

    張凡全程沒看江顏，抱著盆子快速離開。

    江顏扭頭看著他們的背影，這二人越是這樣，越讓她覺得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