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司延聽著眸色一沉，眉目間都是迫人的怒氣。

    周遭王氏帶頭附和響應(yīng)。

    “是啊，分明是齊婧涵三番兩次刁難侯夫人，上趕著要和侯夫人喝這喝那的，怎地還怪侯夫人給她下毒了？”

    “這齊婧涵不會是剛剛才知道自己懷孕的吧？”

    “她在宴席上沒少喝酒，似她這般不注意身子，孩子沒了也是自己作的，怎地還給別人潑臟水了？”

    “我看她這是害人不成，反遭了報應(yīng)。”

    “你們閉嘴！”陸氏剜了眾人一眼，一把扯過秦瑾煙，“你說，是不是江氏逼迫教唆你，給婧涵下毒？”

    江元音不再催促勸說，只是非常安靜地望著秦瑾煙。

    能說的她都說了，該秦瑾煙自己做出選擇了。

    可秦瑾煙垂首避開了她的目光。

    江元音心里難免涌現(xiàn)失望，但很快收整好了心情，余光環(huán)視全場，又飄向入口的方向。

    遠(yuǎn)遠(yuǎn)地，她看見清秋已經(jīng)帶著她預(yù)備好的兩個證人朝外廳走來。

    一個是給她開避子湯的郎中，另一個是被陸氏砍掉雙手，逐出侯府的王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