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燕和清秋對視了一眼,暗叫不好。 昨日陪夫人去了趟云鶴觀,便憂心兩人要鬧不愉快。 今天清晨去侍候夫人晨起,見侯爺昨天沒睡在主屋就知大事不妙。 今晚侯爺又不回主屋睡,夫人得多傷心啊? 兩人斟酌著安慰的話,尚未來得及開口,江元音倏地起身。 “夫人?” “我去找侯爺。” 江元音厭惡這樣含糊不清的態度,不上不下沒有著落的心情最是煎熬。 她不愿再輾轉反側一夜。 于是雪燕、清秋速拿了提燈,陪著江元音快步去往了齊司延的起居室。 屋內不見燭火光影。 這一回,攔住江元音的人是曲休。 曲休似是早就做好了江元音要來的準備,俯身開口道:“夫人,侯爺昨夜宿醉,一大早便又出門處理公務,辛勞一日,這會已經睡了。” 他接著勸道:“夫人也早些回屋歇息吧。” 江元音看著曲休,直截了當地問:“侯爺為何躲我?” “曲休不知。” 江元音下了結論,“所以,侯爺的確在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