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正是封弋

          江元音輕“嗯”了聲:“待把府邸修繕事宜悉數(shù)安排好便動身?!?br/>
          雪燕委婉勸阻:“夫人剛回了嵐州枕瀧沒幾日呢,況且剛剛那郎中不是說,在柳州蘭城聽聞班若的消息,已經(jīng)是兩年前的事了嗎?班若當不在那了吧?”

          “在或不在,也只能去了才知曉,”江元音回道:“正好我與瑾煙也數(shù)月不見,不知她現(xiàn)下過得好不好,此番正好能敘敘舊?!?br/>
          秦瑾煙當初離開汴京,去投奔的正是在柳州蘭城的外祖父一家。

          不知她當初贈與她那一木匣子的首飾財物,可有助她帶齊維航在外祖父家安居下來。

          雪燕聞言,不再勸阻。

          另一邊,泉郡。

          遠行的宋允懷早李承燁一日歸來。

          是以,李承燁一回府,便被宋允懷訓話。

          宋允懷板著臉,氣得不輕:“殿下,老夫走時,千叮嚀萬囑咐,讓殿下凡是三思而行,與定寧侯會面如此重要之事,殿下怎能如此輕率,不與老夫商議,便擅自決定?”

          李承燁冷著臉,眼里都是陰郁,不服道:“在老師眼里,我比不上那個病了十多載的廢人是嗎?”

          他并非要小瞧齊司延,只是剛在齊司延那吃了癟,難以忍受自己敬重的老師,覺得自己不如他。

          這時有下屬來報:“有人送來了一具沉海而亡的浮尸,還送了一封信。”

          下屬雙手呈上信件。

          李承燁不耐接過,一目十行,呼吸漸重,啐道:“該死,他竟殺了裴濤!”

          待其看完,宋允懷才接過信。

          他看得認真,較之李承燁卻冷靜很多,他細細揣摩著字里行間的深意,心思重了重。

          李承燁卻抬眼,將目光落在環(huán)臂站在宋允懷身后,一直靜默不語的男人身上,冷聲問道:“你不是從汴京回來嗎?同我好好說說,那齊司延都做了些什么,他夫人可有入宮?”

          男人沉默寡言,正是封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