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也不是、也不是沒有。”常欣扭捏了一會兒，不過她到底不是那樣的人，所以也就又恢復了正常，對趙暖晴說，“那晚回去之后蔣之涵就把什么都跟我說了，真讓你猜對了，他確實身不由己，所以······所以我就原諒他了。”

    “哦？是嗎？就只說了話啊！”趙暖晴沒打算打聽具體的情況，但這不代表她不可以調侃常欣，這家伙向來粗神經，難得見到她臉紅，趙暖晴可不打算放過這個機會。

    “當、當然了，騙你做什么？”常欣越發地不自在了，說話都有些結巴。

    “咦？害羞了？”趙暖晴看得有趣，又壞笑著說：“怎么？還有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兒也發生了嗎？”

    “誒呀！你壞死了，你們家霍大人風光霽月，怎么你半分沒有學到，會的竟是這些促狹的東西？”常欣紅著臉卻追打她，兩個人鬧成一團。

    “好了好了，我不問了，不問了行了吧？”趙暖晴被常欣壓在貴妃榻上撓癢癢，她又不敢用力去推她，只能一邊笑著一邊求饒。

    “哼！這次就放過你，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常欣哼了一聲坐起來說。

    “不是，你今天究竟是干什么來了？不會就是為了跟我八卦京兆尹和外室的事兒吧？”趙暖晴也坐了起來，一邊整理凌亂的衣服一邊問道。

    “怎么？這么大的熱鬧還不值得我跑這一趟嗎？”常欣眼睛瞪得溜圓看著趙暖晴。

    “我倒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覺得你這幅樣子有點兒那什么······”趙暖晴摸著下巴看著常欣若有所思。

    “那什么？”常欣警惕的看著她問。

    “那個詞兒怎么說來著？好像是叫做······欲蓋彌彰？”趙暖晴歪著頭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

    “晚上等你家霍大學士回來趕緊讓他好好教教你遣詞造句，胡亂用詞兒可不好。”

    “那你說不說？早就看你不對勁兒了，還不快點兒從實招來？”

    “唉，”常欣突然嘆了口氣，情緒低落了一些，“我婆婆的娘家侄女兒，還記得嗎？她懷孕了。”

    “誰？”趙暖晴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還有誰，蔣之涵新納的小妾唄！”常欣說。

    “懷孕了？這么快？我記得她進你家門兒沒幾天吧？哪家的大夫醫術這么高明，這么短時間就能查出她懷孕了？”趙暖晴驚異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