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動聲色地收緊掌心,一言不發。 周京渡卻不是好惹的。 靳堯想抽身而退,還得先問問他答不答應。 唇邊挑起殘忍又冷淡的弧度,仿佛在漫不經心凌遲著野獸的血肉,卻還要無辜微笑,“不繼續說了?” “靳總剛才倒是很牙尖嘴利。” 語氣是不急不緩的。 對比之下,靳堯顯得格外沉不住氣。 周京渡慢條斯理掀唇,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間,隱約可以看到血紅的舌頭,比毒蛇吐露的信子還要紅艷。 他微笑道,“靳總發了什么郵件給我?難道是有什么難處要我幫忙?” 頓了頓。 周京渡恍然大悟,“是因為我沒幫忙惱羞成怒?” “難怪今天靳總牙尖嘴利,咄咄逼人,看來靳總的脾氣挺差的。”靳堯說他眼瞎,他反擊靳堯沒本事。 不僅沒本事,還脾氣差。 靳堯的心臟像是中了一槍。 他下意識臉色微變。 哪個男人被說沒本事都會破防,更何況還是在心上人未婚妻面前,這傷害更是成倍的攻擊性。 他冷嗤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