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的未來應該由秦歌自己決定。”顧城認真的說道。

    “那就開免提，當面和她說清楚。”林書雪的表情也格外嚴肅，秦歌是人，不是誰的物件，這么重要的事情不能替她做決定。

    林書雪打開免提，向秦歌簡要說明情況，然后問她要去哪。

    秦歌沉默片刻，沒有著急做決定，而是輕聲問道：“書雪確定要在首都大學嗎？”

    “是的。”

    “顧城你呢？”秦歌的聲音明顯有些拘謹。

    “無論是否拿到狀元，我都去滬城，只是在復旦和交大二選一。”

    秦歌猶豫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聲說道：“書雪，雖然這么說有些奇怪，但我可以單獨和顧城說幾句話嗎？”

    當著林書雪的面要求和她男朋友討論未來，秦歌啊秦歌，你是真干的出來啊。

    秦歌暗暗自責，但她知道林書雪會理解，因為書雪和別人不一樣。

    果然，林書雪平靜回應：“好啊，我去旁邊買兩瓶水，你們慢慢聊。”

    林書雪不但平靜，甚至有些莫名心慌。

    秦歌和她男朋友商量未來，問我干嘛？她是不是覺察到什么了？

    她這輩子經常被人以各種理由詆毀過，但從來沒被冠以小偷和第三者的惡名。

    偏偏她比誰都清楚，她根本經不起指責，她就是這樣的人。

    默默走在校園林蔭下的林書雪穿著交大附中校服，看起來和周圍格格不入，回頭率極高。

    她眉頭輕蹙，這些人是沒上過高中嗎，這有什么好看的。

    在便利店拿了兩瓶最貴的礦泉水，正要付錢，忽然想起來今天出門沒帶錢包，卡不在身邊，手機也在顧城那邊，在和秦歌對話，她愕然發現自己居然沒辦法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