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書雪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甚至在秦歌面前假裝沒聽到，但她的內心并非毫無波瀾。

    她承認秦歌有著不輸她的女性魅力，好吧，如果拋開各種光環，只比女性魅力她甚至覺得秦歌略勝一籌。

    她只是長得好看氣質清冷，像高嶺之花般的距離感，秦歌卻是老少咸宜，正常人很難不喜歡的通殺型。

    換她是顧城，恐怕也很難選。

    畢竟顧城現在也不是一無所有，他也有錢，就算真的決裂，他帶著秦歌也能過上相當不錯的小日子。

    想到這里，林書雪莫名的有些胸痛。

    顧城賺錢這么順利，很大程度是靠姜林集團和她的支持，如果沒有她呢？

    那顧城就會跑去找一家滬城的高校，拿高考狀元頭銜換錢，然后用這些錢滾雪球。

    初期發育雖然會慢一點，但終點或許差別不大。

    換言之，看起來很重要的姜林集團和她的支持，很可能只是錦上添花？

    林書雪不敢順著這個思路往下想。

    她可以接受顧城在糾結之后非常痛苦但很堅決的選擇她，這是她最后的底線。

    作為她不能生育的補償，她會給顧城多找幾個延續后代的漂亮女孩，但不能是秦歌。

    這太侮辱秦歌了（劃掉）。

    不對，是秦歌和顧城真的是初戀，有感情，這太致命了。

    林書雪第一次感受到危機感。

    想到一年后就要去莫斯科，她更是有些心慌。

    媽媽曾經說過，男人的右手不會閑著，總會握著點什么，如果她的手遠在萬里之外，誰能保證顧城不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