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的心臟狂跳著，他能清晰的感知到秦歌的無奈、傷心和決然。

    昨晚秦歌完全有機會逼他做選擇，但她沒有。

    她依然那么善良。

    但再善良的人也有底線啊。

    他和書雪已經一次次的踐踏著秦歌的尊嚴，現在他還能說什么？

    幾乎是抱著“既然已經是死馬，那就下猛料”的心態，顧城在秦歌耳畔呢喃著：

    “我想和你們一起生活。”

    “我們？你是說三個人？”秦歌早就知道這是顧城的答案，但親自聽到時還是驚呆了。

    “你瘋了嗎？”她抓著顧城的肩膀，仔細看著他的眼睛。

    “我沒有瘋。其實我也痛苦過，猶豫過，但就在痛苦和猶豫中錯過了機會。我現在沒有回頭路了。”

    秦歌沉默了。

    是啊，顧城現在哪還有回頭路。

    放棄林書雪嗎？光是想想就覺得毛骨悚然。

    沒人知道復仇女神形態的林書雪有多可怕，她也不想知道。

    所以林書雪已經站在冠軍領獎臺上了。

    秦歌當然可以退出，她和顧城雖然越了界，但越的不多。只要她爽快退出，相信這點利息林書雪愿意支付。

    但她不想。

    顧城先喜歡的是我，就算有人退出也不該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