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蘭吃驚地看向朱元元，這話是能隨口說出來的嗎？

    朱元元沒有一點自覺性，而是繼續說道：“可是我看兩位娘娘的相處方式，更像是閨中密友。”

    就是那種見面互損，有事真上的那種。

    她們嫁給同一個男人，還要爭風吃醋，心里一定都很難過吧！

    依蘭收回視線，什么都沒有再說。

    整整半個時辰，榮貴妃才推開門走出來。

    依蘭對著榮貴妃默默施禮后，轉身進去了。

    “娘娘，”依蘭進到寢殿后，就聽到皇后在壓抑地咳嗽，她緊張地倒了杯茶，端給皇后，“您怎么樣？”

    皇后咳得說不出話，只能微微搖頭，眼睛卻盯著門外。

    “貴妃娘娘已經離開了。”依蘭紅著眼睛說道。

    聽到榮貴妃已經走了，皇后才放開聲音劇烈地咳出來。

    咳了好一陣，皇后才停下來，嘴里是腥甜的味道，她拿來捂著嘴的手帕，看到上面被血染紅了。

    “娘娘！”依蘭捂住嘴，淚水順著眼睛流下來，“奴婢去讓人叫太醫過來。”

    皇后拉住依蘭，聲音嘶啞，“不必了，去把那顆虛華丸拿來。”

    依蘭極其不贊成，“娘娘，那藥您不能再吃了，太傷身。”

    皇后苦笑，“這身子都爛成這樣了，還有什么可傷的，聽話，給我拿來，我還有很多事要去做。”

    ……

    朱元元陪著榮貴妃在寢殿門口站了很久，直到皇后不咳了，榮貴妃才動，“元元，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