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明天再戰吧
片場里,春風拂過臨時搭建的白色幕布,國貨美妝品牌“絳色”廣告的拍攝正在緊鑼密鼓地進行。顧白站在監視器后,西裝外套隨意搭在椅背上,襯衫袖口挽至小臂,指尖夾著一疊報表,目光緊盯鏡頭里的林小滿。
她穿著改良漢服,腰封上的翡翠簪在陽光下閃著幽光,正試涂04號絳色口紅。過敏風波后的首次拍攝,團隊上下都繃著弦。顧白嗓音低沉,對著助理導演說:“光線再調柔點,別讓她臉上的紅痕露出來。”
林小滿轉過身,唇上的絳色在鏡頭下艷得晃眼,她沖顧白擠擠眼,手指輕點下唇:“顧總,這色號夠不夠國風?”顧白目光偏移,掃了眼她的唇,手指在報表上撥弄幾下,語氣平緩:“夠了,別耍寶,趕緊拍。”
助理導演忙調整補光燈,片場的氣氛因她的調皮松弛了片刻。蘇允兒抱著化妝箱走來,低聲提醒:“星狗姐,別舔嘴唇,小心過敏又犯。”
棚外,春日陽光熾烈,預算卻緊得像根繃斷的弦。顧白翻開報表,指尖在“場地費用”上停住,眉頭微皺。他調出系統界面,目光鎖定“環境模擬卡”,低聲自語:“櫻花雨得有,省下租花的錢。”他手指一點,卡片化作光流,片場上空驟然飄起粉白花瓣,風一吹,漫天櫻花如雪般灑落。工作人員愣住,隨即爆發出驚嘆:“這特效牛啊!”
林小滿站在花雨中,漢服裙擺被風掀起一角,她仰頭接住幾片花瓣,笑得眉眼彎彎:“顧總,你這道具比真花還帶勁!”顧白靠著監視器,手指敲擊桌面,語氣淡然:
“帶勁就行,預算省一半,效果翻倍。”他轉頭對攝影師說:“抓拍她這個動作,突出自然感。”攝影師點頭,快門聲接連響起,花瓣在鏡頭里舞得靈動。
蘇允兒站在一旁,手里攥著粉底刷,眼底閃過一絲驚艷。她走近顧白,低聲道:“顧總,這櫻花雨真好看,省錢還能出彩。”顧白點頭,手指撥弄報表,目光沒離開屏幕:
“好看是次要,關鍵是成本。”蘇允兒抿唇,默默退回化妝臺,手指攥緊刷柄,心跳有些亂。劉詩雨跑來,手持手機喊:“表哥,實時熱度漲了五萬!”
片場中央,林小滿試完口紅,拿著一支新品湊到顧白面前,笑嘻嘻地說:“顧總,你聞聞這味道,國貨果然有底蘊。”她靠得太近,唇上的絳色險些蹭到他襯衫。顧白皺眉后退半步,手指點了點報表:“味道留給粉絲聞,別往我這兒湊。”林小滿撇嘴,卻趁他低頭時,手指一滑,口紅在報表邊緣留下一道艷紅印跡。
顧白低頭一看,報表上的紅痕刺眼,他瞇起眼,嗓音低沉:“林小滿,你故意的?”林小滿捂嘴偷笑,假裝無辜:“哎呀,顧總,手滑了嘛!”她轉身跑開,裙擺掃過花瓣,留下咯咯笑聲。顧白盯著那紅印,手指在紙面上摩挲片刻,冷哼一聲:“這賬記你頭上。”他抖了抖報表,繼續翻看數據。
蘇允兒走過來,手里拿著卸妝棉,低聲說:“顧總,我幫您擦掉吧?”顧白擺手,目光偏移到監視器:“不用,留著提醒她別再搗亂。”蘇允兒愣了下,手指攥緊棉片,耳尖微紅。劉詩雨湊近,盯著紅印調侃:
“表哥,這口紅印挺藝術,留著當紀念?”顧白瞥她一眼,沒接話,手指敲擊鍵盤調出拍攝進度。
櫻花雨還在飄,片場的氣氛熱烈而忙碌。攝影師喊道:“星狗姐,再來一組側臉特寫!”林小滿點頭,站在花瓣中擺姿勢,絳色唇在鏡頭下更顯飽滿。她偷瞄顧白,見他盯著報表,忍不住喊:“顧總,你看我這造型行不行?”顧白抬頭,手指停下動作,語氣平淡:“行,別分心。”林小滿笑得更歡,花瓣落在她肩上。
助理導演跑來,手里攥著腳本,語氣急促:“顧總,品牌方來電話,想加一組夜景。”顧白皺眉,手指在報表上劃拉幾下:“夜景成本高,告訴他們白天素材夠用。”
他頓了頓,補充:“加價可以考慮。”助理點頭跑去回話。劉詩雨刷著手機,低聲說:“表哥,粉絲喊你出鏡試口紅。”顧白哼了一聲:“試什么試,我又不賣臉。”
蘇允兒站在化妝臺前,手指輕撫口紅包裝,眼底閃過一絲柔和。她走近林小滿,低聲道:“星狗姐,你這口紅印真把顧總惹毛了。”林小滿吐舌,轉身湊到她耳邊:“允兒姐,他沒生氣,就是裝嚴肅。”蘇允兒抿唇,偷瞄顧白,見他專注屏幕,心跳又亂了幾分。櫻花雨下,林小滿的笑聲清脆悅耳。
片場一角,顧白翻著報表,紅印在紙角晃眼,他手指頓了頓,調出系統抽獎界面,低聲自語:“這道具效果不錯,再抽一張。”屏幕光流閃過,他抽到“即時流量券”,嘴角微動:“正好。”他轉身對攝影師說:“最后三組鏡頭,加緊拍完。”攝影師點頭,鏡頭對準林小滿,花瓣在她身旁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