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shè)計天賦？”溫志遠冷笑，“你的天賦是溫家從小培養(yǎng)出來的，沒有溫家，就沒有今天的你。念初，你應(yīng)該學(xué)會感恩，像阮阮一樣。”

    像阮阮一樣……

    這幾個字讓溫念初感覺胸口一陣刺痛，她想起那些被溫阮署名的設(shè)計稿，還有每次領(lǐng)獎時都要站在角落的自己。

    “所以我在溫家的價值是什么呢？給溫阮當(dāng)槍手，讓她在臺上發(fā)光發(fā)熱？”

    溫念初看著他，想要得到一個答案，然而溫志遠并沒有理會她的問題。

    她自嘲地一笑，也對，在他們眼里，她只要活著就夠了，哪里比得上溫阮重要。

    “跟我回去。”溫志遠站起來，將那支沒有點燃的煙重新收了起來，“你那天大鬧葬禮，讓全城看了笑話，這件事我不再追究，但是以后不要再惹出什么事來，免得讓外人看了笑話。”

    溫念初站在原地沒動。

    “我說，跟我回去。”溫志遠的聲音冷了下來，“還是說，你想讓我叫保姆來？”

    溫念初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知道自己走不了，她認命似的嘆了口氣，“好，我跟你回去。”

    溫志遠滿意地點點頭，轉(zhuǎn)身往樓上走去。

    溫念初跟在他身后，鞋子踩在地板上發(fā)出輕微的聲響。

    ——

    公寓樓。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溫念初還沒有回來。

    陸宴有些煩躁地翻了幾頁文件，最后將文件夾扔到一邊，拿起一旁的手機再一次給溫念初打了過去。

    仍然是熟悉的電子女音——

    “您好，您撥打的號碼已關(guān)機，請稍后再撥。”